- 行業(yè)風(fēng)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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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天,下著小雨。獨自一人漫無目的走著,或許是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指引著我走到了曾經(jīng)住了幾十年的家。熟悉的青磚水泥瓦,仿蘇聯(lián)式的兩層樓房映入眼簾。雨水順著臉頰落下,模糊了雙眼,我一路小跑著進(jìn)到曾經(jīng)住過的房間,看著早已破敗不堪的房間,心里逐漸失落起來,那些曾經(jīng)的美好事物,記憶里斷斷續(xù)續(xù)的片段,似熟悉、似陌生,不知曾經(jīng)住在這里的你們,是否還一切安好……
我家這棟樓房坐落在721礦蓮塘生活區(qū)的中部,樓房西頭有棵兩層樓高的法國梧桐樹。樹下就是我小時候跟小伙伴玩耍的地方。夏天我們在樹蔭下玩著玻璃球,到了晚上家家戶戶搬著竹床出來乘涼;冬天就在樹下挖個坑烤地瓜。當(dāng)然了,地瓜也從未熟過,不過那個時候好像也并不在意。如今那棵大樹早已不在,那烤地瓜的土坑也已無處尋找。更令我憂傷的事情,是在不久的將來可能這棟房子要完成它的使命而被拆除。望著樓房之間早已布滿雜草,熟悉的青磚房在雨中孤獨佇立。斑駁的墻面仿佛訴說著幾十年來的輝煌和滄桑,看著荒廢的場景,有些人、有些事浮現(xiàn)在腦海中。
鄰居馬奶奶是個地道北方人,用現(xiàn)在的流行的話說就是做的一手好面食,小時候家里沒人看管我的時候,都是馬奶奶照看著我,也都是吃著馬奶奶做各種面食長大,至今我還是很喜歡面食。因而也讓我困惑了蠻久,我到底是南方人還是北方人?
高高大大的徐爺爺,下的一手好棋,在我對象棋最感興趣的年紀(jì)成了我的師傅。這么多年了,總算沒辜負(fù)他老人家栽培,至今棋藝還算說的過去。還記得他每次跟其他人下棋的時候總把我?guī)г谏磉叄缓蟀盐医榻B給他的棋友認(rèn)識并說道:“這是我的徒弟呢”。
小個子的陳爺爺,在我記憶里他是個木匠,陳爺爺最熱衷的就是用木料做小板凳、用竹子做笛子,在那個槍支管制不嚴(yán)的年代,他還有個愛好就是打獵,小時候也看到他打到的野味,也最喜歡搬個板凳聆聽他打獵時遇到的各種險情和故事……
后來根據(jù)國家政策,為了體現(xiàn)對礦山職工關(guān)懷,大家搬離了生活多年的礦區(qū),住到了撫州小區(qū)。我因還在礦山工作,也很少能碰到他們。每次回到撫州,在路上碰到他們,總是很親切。鄰居的爺爺奶奶們也總是拉著我的手聊著天。“什么時候結(jié)婚啊,記得叫我們啊”“蓮塘的房子還在嗎?還能不能住了”“小時候你不是最喜歡吃我做的包子嗎?等我回家給你做點哈”……我每次也是嘰里呱啦的回答著他們的各種問題。隨后的幾年每次遇到他們,慢慢的發(fā)覺,他們的眼神似乎不再那么好了,腿腳也不在利索了,身板也沒我小時候看他們那么硬朗了……感慨著時光流逝讓他們在慢慢的老去,也終究有一天我也會失去他們,我心頭涌上一絲傷感。愿時光善待他們,也愿時光慢一點流逝,再慢一點……
當(dāng)時光的列車緩緩駛過,而立之年的我就坐在那里,深情的目光望過去,都是我在他們身邊嬉戲玩耍的樣子,漸行漸遠(yuǎn)的車轍,默默帶走了屬于這里的喧囂和快樂,卻指引著我一路追隨那段逝去的時光,當(dāng)歲月悄悄轉(zhuǎn)身,多希望我們大家都還在那里,不曾改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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